这事儿连顾诚玉都知晓了,朝廷竟然还被蒙在了鼓里。
以为天高皇帝远,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了?
若不是应南府的水报传来,他简直不敢相信,这钱绘椿竟然有这个胆子。
这么多一至三品的大员在场,顾诚玉自然不能强出头。
其实要他说,钱绘椿肯定不敢隐瞒不报,只是他现在应该还在琢磨着要怎么报。
这里头有不少可运作的地方,倘若运作得好,钱绘椿说不得还能捡回一条命。
不过,顾诚玉现在自然不可能和皇上唱反调。反正看皇上的模样,肯定不会饶了钱绘椿了。
“皇上,现下只有应南府的飞鸽传书,其中细节,咱们并不知晓。这不知详情,也不好制定方案呐!”
为了快速将消息送达京城,最初必然是飞鸽传书。要想知道详细的水报,那还得等上三五日。
毕竟长天府距离京城遥远,就算骑上骏马,日夜兼程,那也最少得五六日的时间。
“随朕来看江山版图!”
皇上想了想,这些官员都是京官,哪里能知道长天府的地理位置和江水流向?
其实江山版图太大,也不见得能标注到那些江水分支的流向,但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