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你可是太子的老师了,难怪刚才你和瑾瑜说能请得动太子妃的母亲。看来皇上还是很给你几分颜面的,不管是赐婚之事,还是重进官场的事,阐明皇上还没忘了你这些年来的劳苦功高。”
宁氏这才想到这一茬,不由恍然大悟,接着对皇上倒也有了几分感谢。
梁致瑞的面色瞬间便黑沉如锅底,“哼!没忘记我的劳苦功高?自古帝王皆是薄幸之人,你认为皇上为何会想到老夫?还不是由于瑾瑜?”
他猛地转身盯着宁氏,将宁氏看得心里发毛,并不由自主地心虚起来。
之前赐婚的事到底实情如何,她自然是明确的,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脸上贴金罢了!
宁氏脸上的笑意渐渐拂往,“赐婚之事确实是咱们对不起瑾瑜,不过那都过往了,你何必再揪着不放?咱们娴姐儿难道不好吗?也不算委屈了瑾瑜吧?你总不能说这官职也是瑾瑜为你争取来的吧?这可是从一品。”
宁氏说得有些气急败坏,一个从一品的官职,能是从五品的官员争取来的吗?简直是荒谬。
她只能懂得为是皇上顾念旧情,还记得老爷的功劳。
“皇上还真就是看在他的面上才给的官职,其中做了什么交易,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