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宗翰一样都不沾,那就只能原地不动了。
不过他倒觉得刘宗翰的性格还算豁达,若自己这么多年还不挪窝,非得急得跳脚不可。
任阁见状,连忙符合道:“何止刘兄一人这么觉得呢!下官早就看出顾大人非池中之物了,咳!好久未能与顾大人把酒言欢了,不若等下晌散职过后,由下官做东,请诸位大人一聚,不知如何?”
任阁打量了站在顾诚玉周围的一圈翰林院的同僚,觉得这是个拓展人脉的好时机。
再说顾诚玉如此受皇上看重,那他不如与顾诚玉常来常往,日后也能得些便利。
就像这次侍读的位子,若是顾诚玉能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几句,说不得他就有了希望。
将目光隐晦地打量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闵峰,任阁心中不由有些愤愤不平。
这位有老师撑腰,人脉比他广得多。吏部那些官员谁敢不卖夏首辅的面子?看来他这次又与侍读的位子无缘了。
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高升一级,摆脱这做了好几年的椅子。
任阁握紧了双手,看来他一定要找个过硬的靠山了,否则他升官已经无望。
察觉到任阁与刘宗翰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些讨好巴结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