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向老二恭喜的,那种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整个身躯。
但他不能发火,更不能流露出一丝不满,还得笑着恭喜,显现出自己的大度来。
因为朝堂上的官员都看着,老二他们在看着,父皇也在看着。
他是长子,自当做好表率。这是父皇常挂在嘴上念叨的,且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教导他的。
相比起老二他们,以前他以为父皇最喜爱他。
父皇对他教导地如此细致,难道不是为了将来立他为储君,所以才这般耗费心神吗?
以为?什么都是他以为。他现在仔细一想,父皇何曾开口许诺过他什么?
那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,都是他的奢望。
可若是根本没立自己为储君的打算,那为何要对他如此上心,如此偏爱?
给了他希望,又彻底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。
父皇为何不像对老二他们一样待他冷淡?他想不通。他忽然发现他原来一直不了解父皇,根本看不透。
原来之前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,难道是为了护着老二,将他当做挡箭牌?
大皇子猛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,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这就是父皇这么做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