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他那连襟与他常有书信来往,两人关系不错。原本这连襟犯错,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,那也用不着牵连到方学士头上。只可惜方学士夫人名下的嫁妆铺子,里头的生意与黄授予的太太有纠葛。”
张亥说到这里,顾诚玉倒是明了了。
两家有生意往来,但是那生意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营生,或者说那生意的来路不正当。
不管是哪一样,反正方淮肯定是受了他夫人的牵连。
也许方淮是知情的,那就不算冤枉。且若要说一点也不知情,那肯定不可能。
方淮出身耕读之家,家中还算殷实。但离钟鸣鼎食肯定是相去甚远,被那些利益所诱惑也绝对是有可能的。
虽然方淮长相周正,脾性看起来更是正直。可还是那句话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那河间府的知府廖程可不就是那种看起来挺正直的人吗?可内里呢?
还不是满肚子的算计?对权利的欲望一点也不小。
再说在官场上待久了,哪里还能有不受权势和利益诱惑的?人都是会变的嘛!
顾诚玉将这事儿剖析了一遍之后,就有些奇怪起来。
他和张亥的关系也没好到能随意聊起同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