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用担心。这么说是为了能让你出府,不然咱们想见你一面还不容易。”
看见外孙女眼中的担心,梁致瑞心里平添了一股暖意。
因为先前逼迫小弟子时愧疚的心里,多少有了一些慰藉。
姚梦娴注意到外祖父头上的白发似乎比原来多了些,心里的内疚更甚了。
“是外孙女不好,让外祖父和外祖母担心了。”
梁致瑞摆了摆手,“说这话作甚?没得生分了。”
“是啊!今儿叫你过来,是有事与你说。”宁氏拉着姚梦娴的双手,轻轻地拍了拍。
顾诚玉虽然昨儿还在愁着自己的亲事,可是今儿一早起来却是神清气爽,白日里做事也是精神百倍。
他已经想开了,总是纠结这些有何用?还是得豁达些才是。
他目前最应该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仕途,不应该对这些琐事如此纠结。
到翰林院之时,顾诚玉听到了一个对他有利的消息。
“没想到这次皇上的动作如此迅速,河间府贪墨受贿一案牵连甚广,咱们翰林院也不免被波及到了。”
张亥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顾诚玉坐下,他则摇头叹息道。
顾诚玉闻言有些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