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!是顾大人回来了,您可是歇息了不少日子啊!瞧您精神抖擞的,身子应该是痊愈了吧?”
顾诚玉正走在去张亥那儿的路上,就碰到了同路的检讨钱熠。
“原来是钱检讨,托你的福,身子已经痊愈了。这不?本官要去张大人那儿销假。”
顾诚玉笑着回了话,带头走在了前面。
“顾大人可算是痊愈了,您不来的那几日,咱们翰林院可热闹了。”
钱熠落在顾诚玉身后两步远,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哦?怎么说?”顾诚玉奇怪地问道。
钱检讨笑了笑,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大家先是猜大人您得了什么急症,要卧床修养。后又猜您是被那些粗暴的茶商给气着了,整整大半个月没来翰林院应卯。最后猜您是被皇上给恶了,皇上勒令您回去修养身心。”
顾诚玉一听,半晌无语。
前头那个正是他和皇上寻得由头,有这说法很正常。
可中间那句被粗暴的茶商给气着了,是个什么说法?
顾诚玉想到他去河间府的时候,茶税才正式开始施行。难道那些人以为他怕茶商的报复,所以躲在府里不敢出来?
这可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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