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也没什么精力去和顾诚玉争辩,也犯不着多解释。
“之前差点着了易阑珊的道,我对易府送来的吃食就格外注意。那壶茶水我可没敢喝,让茗墨找到厨房重新换了一壶。”
顾诚玉依旧对陆琛没好脸色,陆琛按住腰际的伤口,嘴唇有些苍白。
刚才只顾着逃命,他自然无暇顾及伤口。可这会儿松懈了下来,也就感觉疼痛难忍了。
他还没换下护卫的衣袍,自己穿来的那身在隔壁的屋子里。
“顾大人可是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!我这不是为了不让你看犯险吗?你可知道我这次去偷藏宝图有多危险吗?我这腰上的伤口不轻,现在还疼着呢!”
陆琛进了屋子,将站在顾诚玉身边的茗墨和茗砚打量了一番,尤其是他们的腰际。
见他们的腰带都是棉布的,十分简洁,他才将心中的怀疑放下。
他刚才怀疑是顾诚玉身边的随从动了手,可是顾诚玉的随从拿着的都是一柄短剑。
虽然短剑外头有剑销,可绝不可能是那样的软剑。
再说他也不认为顾诚玉身边的随从武艺如此高强,能比得过他和那个神秘的头领。
“那你的藏宝图呢?交出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