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詹远侯府可不是那些破落户,皇上没证据可不会下他们侯府的面子。
顾诚玉见陆琛眼神真挚,不由愣了愣神。
“咦?你身边的茗砚呢?”陆琛扫了眼屋内,竟然没发现茗砚的身影。
“哦!他刚才被那些小厮拉着喝酒,这会醉了,正在隔壁屋子歇着。”
顾诚玉面色淡然,语气极为平常。
茗墨心中一紧,他怕陆琛起了疑心去隔壁屋子察看。
陆琛看了扫了一眼顾诚玉,见顾诚玉神情自然,这才将心中的疑惑散了去。
“这易府的人倒是奇怪,怎么总喜欢拉客人喝酒?我中午去用饭时,也被拉着喝酒。那小厮还想套我的话,还好我够警惕。你那小厮是个嘴严的吧?可别被人灌了几杯酒,就将事儿都捅了出去。”
陆琛此刻倒是没再怀疑,因为刚才他用饭时也有此遭遇。
“放心吧!他嘴严得很!只是易族长只怕待会儿就会派人来,我难道还要装作没清醒,赖在易府?”
顾诚玉赶忙岔开话题,可别说得陆琛不放心,非要将茗砚给拉起来审问。
“嗯!反正你没醒,他也不敢赶咱们出去不是?”陆琛微微一笑,明显有些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