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吓得哇哇大哭,被媳妇子牵着手走回了下人房。
他当时以为是下人教训自家的娃儿,没有放在心上。可现在回想起来,那孩童不就是和小幺一般大的年纪吗?
“糟了!那孩童......”他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,将衣服披在身上,就往门外冲去。
茗砚也没阻拦,他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丁六错过了什么。事不宜迟,还是让丁六先去办正事要紧。
回来肯定是免不了一顿罚了,唉!
顾诚玉正在屋内思索着,这件事还有个麻烦的人物,那就是花怜。
总不能将人一直关着,他有些犯难。若是将花怜给嫁了,被那些人给找到,到时候花怜就算婚前是完璧之身,也会被他们所诬陷。
一旦花怜成亲,这事儿就解释不清楚了。就算有花怜的相公作证,但也抵不过人言可畏。再者说的人多了,说不定她相公也会怀疑起来。
更何况相公也能被人收买,靠这个作为证据很不靠谱。
可他救下花怜这事儿,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被人拿出来攻讦,总不能将花怜关一辈子吧?
顾诚玉抹了把脸,难道要给花怜换一张脸?
这想法一出,顾诚玉自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