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连喘气都费力,脑子更是一片混沌,他有些听不清顾诚玉说的话。
直到茗墨又重复了一遍,他才回道:“原先的院子是租的,已经退了。杨氏的弟弟居无定所,每晚都在那些青楼或赌场中,从不回来。有时难得回来了,就会在杨氏那里过上一宿。”
“大人!可要加派人手,同时去找杨氏的弟弟?”茗墨跟了顾诚玉这么多年,已经理解了顾诚玉的用意。
顾诚玉点点头,“酒楼的伙计大有应该认识杨氏的弟弟,你去将他带上。”
因为之前大有说邢掌柜的小舅子会来酒楼吃饭,显然是认识的。
丁账房知道大有的住处,因此自告奋勇地将地址写在了纸上。
丁账房这时候也彻底回过味儿来了,邢掌柜该不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吧?
他想了想那个叫花鱼头的人,实在是没什么印象。这人来得并不勤,也不知是怎么和邢掌柜勾搭在一起的。
“丁账房,你认识那个花鱼头吗?他常来酒楼用饭?”
顾诚玉觉得那个花鱼头有些可疑,这也是个关键人物。
丁账房自然实话实说,“小人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,可能和邢掌柜关系不错吧?”
顾诚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