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掌柜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顾诚玉朝着茗砚使了个眼色。
茗砚连忙上前将人拉了起来,“你可别躺下装死,我下手还知道轻重。”
顾诚玉摇头,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“邢掌柜,你说的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?酒楼的许账房为何被辞退,丁账房被叫去厨房帮忙?真是可笑,我偌大个酒楼,竟然还招不起一个在厨房帮工的伙计?”
邢掌柜见今儿真的逃不过了,只得睁开被胖揍过的熊猫眼看向顾诚玉。
他错了,真的错了。他就是个下人,主子让你生你就生,让你死你就得死。
他不承认有什么关系?只要东家说他动了账本,他就百口莫辩。即使狡辩,东家也不会听他的辩解,他还苦熬着可真是傻透了。
“小舅子?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能耐纳妾,手上的玉扳指不便宜吧?”
顾诚玉觉得对这样的人根本不必手下留情,说不定在之前的主家就有这样的行径。不然,就算主家做生意亏了,也不至于会把他们一家子都卖了。
那些得用的,自然是舍不得卖的,说明邢洋在原来的主家并不得用。
可他那时正缺人,邢洋识字会写,原先大小也是个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