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梦蝶平日里对作诗就不感兴趣,因此也没花什么心思在这上头。
此刻她真是后悔极了,白白错过了一次机会。
顾诚玉听到女眷处竟然要作诗,不由得不耐烦起来。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摆宴席?
“瑾瑜!这可是你的画,让别人题诗可真是可惜了。”陆琛将手中的折扇打开,那动作颇为自命不凡。
顾诚玉笑了笑,“这怎能说是可惜了呢?只要适合这幅画,谁题诗又有什么关系?”
朱庞其实心里也只这么想的,这可是要敬献给皇后娘娘的,干嘛白白将机会让给了其他人?
“我看该不如你自己题一首呢!干嘛给别人做嫁衣?那些女子的诗还不一定能配得上你的画呢!”
朱庞在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顾诚玉的诗才一向惹人夸赞,每题一首诗,流传出去,都会被人追捧。
若是诗题得不好,那岂不是毁了画吗?
长公主想了想,未免待会儿女儿又提出什么意见,让人看出端倪,还是她自己提出来得妥当。
正好秦敏从外院回了位子,长公主看了长子一眼,才道:“不若让这些公子也各自题诗一首,看看谁的诗比较符合这幅画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