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诚玉之前也在国子监就读,虽然如今考上了状元,还当了官儿,可他们也常来往。”于亭说到这儿,忽然笑了笑。
“难道纪兄还记恨前儿你和朱庞那一架呢?”于亭似笑非笑地看向纪明轩,心中嘲笑纪明轩气量狭小。
纪明轩见了于亭促狭的笑容,面上不由露出尴尬之色。笑他气量狭小,可于亭自个儿又好到哪里去?
他也听说了,之前不就是因为于亭想一睹天香阁花魁夕颜姑娘芳颜,不知从哪里找了一首酸诗,还想夺个头彩,最后却叫那顾诚玉截了糊。
还听说后来不仅输了面子还输了里子,倒贴银两请大家喝花酒。
纪明轩将茶碗移至嘴边,掩盖住嘴边挑起的那一抹不屑。
于亭的祖父可是礼部尚书于正,他爹只是个五品官,自然不能得罪的。
其实于亭也只是因为出身好罢了!不然这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蠢货,自己是理都不想理的。
“致远!你说上次的事是不是他朱庞无理?愚兄好端端的,也没惹他,他凭什么出言不逊,还先动起手来?这就是他朱家的家教?”
纪明轩想起这事儿,就觉得不可思议,他纪明轩自认与朱庞也没什么过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