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!可能在刚开始施行时,会受到那些茶商的阻碍,可用不了几日,他们就会偃旗息鼓!茶是暴利,那些商人自然懂得如何取舍,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。”
顾诚玉在心里冷笑,若是观望或是在托人找关系抵抗,那也是徒劳无功。
要不了几日,那些人就会接受现实。官府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屈服,且浪费一天,就是浪费银子,茶商们可不傻。
不过,他冷笑的不是茶商会不会b。
而是这些官员,收盐税和人丁税这些时,他们可没想到这些,还不是强制执行?
说到底,还不是因为已经触犯了他们的利益?
这些人这么反对可不是因为茶商和茶农,都是为了一己私利。
李维笑了笑,“顾修撰虽然刚进官场才个把月,可是对这些上位者的欺压手段,倒是知之甚详。”
顾诚玉听了,依旧面不改色,在心里暗骂对方不要脸。
“下官只是说不用担心那些茶商会不贩茶罢了!至于欺压,不知从何说起。这么做,还不是为了充盈国库?”
顾诚玉只眼角余光瞄了眼李维,见是正三品的官服。
他又看了眼夏清,转过目光,才继续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