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久不在朝堂,已经失了对时政的敏锐。是啊!如今国库空虚,解决边饷一事已经迫在眉睫,这不仅是困扰皇上的一大难题,也是让满朝官员都头疼的一件大事。”
梁致瑞对于顾诚玉能想得这般透彻,心中十分震惊。
其实顾诚玉提出的茶税已经算是仁策了,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并无多大影响,总比加重百姓的赋税要强些吧?
之前朝廷已经加重过一次赋税,后来那些朝臣旧事重提,还是皇上压了下去。
若真到了无可奈何的时候,再加一次也不是不可能。
顾诚玉承认自己是有私心,可那又如何?他不想做圣母,他也没能耐挑起一个国家的重担。
只能说尽一份力,将损失降到最低。
梁致瑞叹了一声,闭上双眼点了点头,“你的做法是对的。”
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要给夏清让位了,就因为他做事手段太仁和了。
若大衍真是太平盛世,那他的手段的确适合。
可是如今大衍朝内忧外患,他这样优柔寡断,又瞻前顾后,的确不适合坐在首辅的位子上。
夏清确实不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,可是他手段狠厉,雷厉风行,还能屈能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