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怀。
梁致瑞看着眼前如青松般挺拔的少年,此子如此妖孽,对本朝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。
可随即他又摇了摇头,顾诚玉的品行他还不了解吗?
这是个重情义之人,不然,他家二哥如此对他,他也不能容忍到今日。
更何况,因为自己不赞同,他就要放弃这件事,这足以说明此子虽然圆滑,却是真心敬重他的。
但该告诫的,他还是得说出来。这还是个少年郎,他不想顾诚玉被官场影响了心性。
顾诚玉看了眼老师的脸色,见他已经恢复如常,说这话时,也不像是在勉强,才真正放下心来。
“你既然已经在皇上那提了此事,哪可能半途而废?这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?放心吧!老夫还没顽固至此。”
顾诚玉也算松了口气,他原本打算老师真不同意,他也只好将玻璃的方子拿出来,先稳住皇上再说。
毕竟茶税是他提出的,又说不可行,那不是在耍皇上吗?
“不过,你性子圆滑,脑子又灵光,老夫就怕你日后在官场上沉浮,会失了本心。”
梁致瑞说到这里,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你要记住,不管到了何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