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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他想到密折一事,看来还得早些实施。只是这几日忧心国库,他的心情烦躁,也没心思想这些。
“臣顾诚玉恭请皇上圣安!”顾诚玉进了御书房,照例撩开袍子,跪着请安。
他比别人多了面圣的机会,却也多了下跪的次数。
“平身!”皇上每次见着这个少年郎,心情都能舒畅些。
他的王朝就应该多些这样的年轻官员,看着有朝气。
每天看着那些熟悉的老脸,他已经感觉到厌烦了。
“谢皇上!”顾诚玉直起身,恭敬地低着头,望向地上铺设的花毯。
“顾爱卿啊!你说朕身为君王,还有许多烦恼之事,这皇上当的,总是爽快不起来。”
皇上将奏折一扔,从椅子上坐起,冲着窗户处踱了几步。
顾诚玉头皮一紧,看来皇上又有了烦心事,叫他来说不得就是让他兑现承诺来了。
要问什么承诺,他先前那套分忧解劳,鞠躬尽瘁不是说得很溜吗?皇上这是来检验他说的真假来了。
“皇上乃是一国之君,自然要为国事操劳。世人都说能者多劳,为了天下的黎民苍生,也只能委屈皇上您了。”
顾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