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苦衷,但是失信就是失信,且还做出如此夺人功劳之事,真乃惭愧不已,本官在这里和顾修撰陪个不是!”
顾诚玉着实有些讶异,没想到张亥如此开诚布公地对他谈及此事。
且事情与他所料相同,张亥却有难处。
顾诚玉见张亥面色真诚,双眼中饱含着歉意,不由得一怔。
其实张亥不与他解释,他也不能拿张亥怎么样,起码暂时不能。
张亥是翰林院的大学士,而他近两年还打算在翰林院待着,这就不能将张亥得罪狠了。
不然,在翰林院的日子十分不好过。
“大人言重了,下官惶恐!”能说出这番话,不管张亥是何目的,那也是难得了!
毕竟张亥是上峰,朝堂之上有哪位上峰能给下官道歉的?
若是换了其他官员,利用你怎么了?夺你功劳怎么了?你还敢对他不满?
张亥见顾诚玉诚惶诚恐的模样,不由得暗自点头。
不管顾诚玉心里怎么想的,起码在明面上看不出对他的任何不满。
将大衍朝最年轻的官员打量了一番,张亥不得不承认。有人生来就是得天独厚的,纵使没有给他良好的家世,这样的人只需付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