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族人以为有他撑腰,不说变本加厉,可也算是明目张胆了。最后还是被他敲打了几次,说莫要太难看,这才收敛了些。
而皇上只是静观其变,并不发作。等到了时候,估摸着他们有了不少银子,就让他们交出来。
正好充盈了国库,再狠狠地发落了族人,这正是一举两得。既得了名声,也得了实惠。
夏清不由得浑身发冷,他忘了皇上年轻时的狠辣手段了。
近几年皇上年事渐高,处事温和,他就渐渐忘了皇上的心计和心狠。
但从万雪年和宋书菁一案中,就可窥见一斑。
“大人!还记得之前有官员参了您,说您的族人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吗?”何忠宽看了眼沉思的夏清,知道他是听进去了。
他没有理睬张贤盛的话,这就是一个蠢货,他不屑与之计较。
之前他瞧着此人还算有些心计,着实提防了一段时日。可后来经了几事,他也看出来了。
这人就是表面看着精明,其实十足的蠢货一个。
他自认比起这样的人来,手段还是要高明不少的,所以张贤盛不足为虑。
夏清面色铁青,一听何先生的意思,就知道他们两人想到一块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