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吗?”
到了此时,夏清也不必隐瞒。毕竟他族人敛财是众所周知的事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可若将银子交上去,却对他十分不利,这不是又将把柄送到了皇上手里吗?倘若皇上真的趁机发落他,他又来不及准备,那岂不是自己将自己作死了?
就算皇上留着他还有用,可难保不会又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。光是边饷的事,就已经让他疲于应付。
再说,将族人搜刮的银钱都交上去,那也离军饷差着远呢!
夏清此时心中也生出了悔意,同时又对顾诚玉更恨上了几分。若不是因为顾诚玉,他又何须如此被动,想到这儿,也不由得怨闵峰不争气。
“来人!去将平云请来。”夏清他们刚才已经将皇上的意思揣摩明白,现在只需找到解决的办法。
这事儿也算是因闵峰而起,这会儿叫他过来,正好能听听他们怎么商讨解决。这个弟子还是太嫩,是时候让他经些事儿了。
顾诚玉虽然年少,可他看出此人的城府一点也不比他们这些经年的老臣差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大人!您若是当真要将族里的银子交出,那在下倒还真有个办法。”何忠宽沉思了一瞬,朝着夏清胸有成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