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玉听到这里,感觉之前的生活十分平静,这么听着确实没什么疑点。照这样看来,若有哪里不对的,应该是他们为何来京城了,这件事至关重要。
“将他们来京城的事详细说说。”顾诚玉将身子泡在热水中,只觉得十分惬意。
他的头发长,他通常都是用自制的香皂洗头,洗过头后又会换一回水。
洗澡的木桶也是特制的,下面有一个木塞,洗完澡不用抬水,省去了许多麻烦。
“这其中有些奇怪之处,他们来京城已经有大半个月了,却目的不明。若当真只为了来找大孙女的,小的觉得不太可能。他们家家境并不好,那上船的银子都不知出不出得起。可他们竟然坐船来了京城,还有余钱住客栈。”
顾诚玉在心中思虑了一番,虽说家穷,也不能就说连坐船的银子也没了,也许是这些年攒下来的。
不过,从应南府到京城,比靖原府到京城还要远些,一个人最起码要十两银子左右。
孩童也和大人一样算,七岁的就收个六七两,照这么算下来,顾长柏他们坐船,那就得花费上三四十两。
一个家境贫寒的农户,能有这么多积蓄?就算有,也不见得会舍得拿出来坐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