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脚,顾诚玉才带着茗墨使了轻功,消失在黑夜里。
回了顾府,顾诚玉梳洗过后,躺在床上梳理着朝堂大臣们之间的关系。
次日,在顾诚玉练好了字后,书房外就传来花怜的声音。
“茗砚小哥,你家公子可是起了?奴家是来恭喜公子高中会元的。”
书房一直是茗墨和茗砚把守的,今儿是茗砚当值,这问的肯定是茗砚了。
“姑娘且等等,小的去给您通报一声。”
这两日花怜倒也还识趣,没来打扰顾诚玉。可能是昨儿听到顾诚玉中了会元的消息,前来恭喜,也实属正常。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,装作不知道,或者没什么表示,肯定也说不过去。
顾诚玉也知道花怜的想法,于是在茗砚进屋请示的时候,点了点头。
看着花怜进了书房,顾诚玉先开口问道:“花怜姑娘怎地起这么早?这两日在府里还住地惯吧?”
昨儿顾诚玉在府里派发了喜钱,就连花怜也得了红封,比下人要多一些,就是讨个喜。说到这个,想起了今日要在府里摆个宴席,请那些之前帮忙为他奔波打点的人,还有亲朋好友一起聚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