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请顾诚玉坐下。
而后和颜悦色地对着顾诚玉说道:“朱庞顽劣,平日里蒙你多番照顾,不然还不知要闯多大的祸呢!”
朱庞闻言有些不满,嘴里有些嘀嘀咕咕的。
“伯父严重了,从广兄性子看着不拘小节,实则心细如发,从未不会做过分的事,至于其他不妥之处,也是无伤大雅。从广兄性子直爽,得此挚友,晚辈也是三生有幸。”
这话说得朱庞脸上都有些不自然,他有那么好?他自己怎么不知道?这一刻,他决定了,顾诚玉就是他一生最好的挚友。
不仅朱庞觉得有些羞赧,就连朱奎都忍不住老脸一红。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,他看了眼表情真挚的顾诚玉,这么违心的话,顾诚玉的脸上并无半分勉强,仿佛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好似前儿还没几日,与户部郎中纪彦的嫡二子打起来的不是朱庞一样。这顾诚玉眼也不眨,将瞎话说得面不改色,也算是难为他了。
其实他们不知道,顾诚玉虽然说得夸张了些,可是心中还真就这么想的。
“咳!庞哥儿的性子家里都知道。也是难为你了,昨儿晚上还引着你出去瞎胡闹,今儿就被我训斥了一番。”
顾诚玉听到这儿,越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