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玉可不愿这么写下去,他今日来的目的是花怜,没完没了地写怎么成
于是,他有了摇头,“还没想好”
众人一听,皆有些遗憾。
其实有的学子是不信的,素闻顾诚玉的急才了得,每次作诗都不需要做准备,而是当场作的。
不过,他们也不想拆穿。这是所有人的文会,顾诚玉固然才华横溢,他们都沦为了陪衬。可也没必要一整晚,都围绕着他转吧
陆琛却还记得刚才的提议,“那不知顾兄刚才作得词牌,是否能弹奏和吟唱也好叫大家开开眼界。”
顾诚玉琢磨了一番,才道:“这两首只填了词,在下对乐曲方面没有深究。”
朱庞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我上次去你府上的时候,不是还听你弹奏过一曲吗我问你是什么,你还说是词牌。”
上次朱庞去顾府的时候,顾诚玉正在书房弹琴。朱庞进来的时候,顾诚玉的弹奏已经接近了尾声。他没听过这首曲子,就随口问了一声,顾诚玉答是一首词牌。
朱庞对这些古琴没什么兴趣,听着就想睡觉。所以也没在意,听了过后就忘了,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。
顾诚玉无语地看了眼朱庞,他只会弹琴,可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