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酸涩,脸上也露出了讥笑。这话说得顾诚玉好似是因为名声大,才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。
其他人听了,居然也觉得有些道理。自古以来文人相轻,只要是顾诚玉在的地方,可谓是独领风骚,一些人自然会有意见,只是放在心里罢了
朱庞闻言不乐意了,“他声明在外也是因为他的诗作得好,名声都是靠自己慢慢累积起来的,也不是靠别人施舍的。有些人自己才不如人,却要怨愤他人,甚至怨天怨地,也着实让人不解。”
那人听了后脸色也沉了下来,虽然他确实有这样的意思,可是被朱庞裸地说出来,一丝颜面也不给,就让他有些难堪了。
他气愤难当,打算驳回去。
顾诚玉心下微转,既然已经扬了名,那遭人嫉恨也在所难免。还是这句话,等你到达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,那旁人自然也不敢起嫉妒之心了。
就像当代的大儒一样,得到了大家的认可,别人拍马也比不上,当然不会有酸言酸语。
“顾兄的诗作当然是得到大家一致认可的,在下记得前几日顾兄的诗作还被大儒们评过第一。”
陆琛说这话时还看了于亭一眼,毕竟十里亭茅厕上的对联,已经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