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衷地赞道。
于亭连忙收起扇子,向诸位拱手道:“诸位真是谬赞了,在下的文采又怎敢和在座的才子比?诸位的夸赞实是令在下汗颜,愧不敢当!”
于亭说是这么说,可那隐隐上扬的嘴角,却不是那么回事。顾诚玉内心翻了个白眼,要不要这么猖狂?不过朱庞和他说起过这个吏部尚书家的长孙,只说是比他还要荒唐的大纨绔,这么看来,传言不可尽信啊!
顾诚玉对今日之事还不太了解,以为这些人经常相约在一起办文会,故怀疑起了朱庞的话来。
“于亭,这诗......”朱庞话刚出口,就止住了。
他这会儿的酒已经完全醒了,已经暗自后悔让顾诚玉来蹚浑水。他知道顾诚玉最不喜欢这些,倒不是害怕比试,而是与这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同时,他对于亭了解得很,对方不可能作出这样的诗。不过,话说到一半,他就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于亭的脸,于亭还不恨死他?虽然他不怕,可也不想再给他老爹找麻烦。
最近,他爹是看他百般不顺眼,动不动就要请家法,要不是他娘拦着,他的屁股早就开了花。再说,他也不是傻的,他爹是兵部左侍郎正三品,而于亭的祖父却是吏部尚书正二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