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顾诚玉起了一个大早。
昨儿晚上在考场里买的两个馒头也没吃完,还剩下点肉干,顾诚玉打算将这些热热,小红泥炉里头有碳,倒入清水,就能煮一锅。
实在是这几日都吃干食吃到厌烦了,就想吃点稀的。
这厢顾诚玉煮了香喷喷的肉羹,将还在奋笔疾书的考生们,勾出了肚子里的馋虫。
“咕咚!”一名考生咽了咽口中的口水,他从昨儿一直写到现在,只晚上吃了个馒头,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了。
想了一晚上的考题,到今儿也只做出了两道,这可如何是好?这么难的题,竟然还有人吃得这么香?
这考生将头探出一点,觉得是从对面那一排靠里的位置传出来的。
若是顾诚玉知晓,一定能佩服那考生的鼻子。那么臭的茅厕,传来的气味甚至漫延至他们这两排的号舍。那考生竟然还能精准地从臭味中,分辨出饭香来。
顾诚玉吃了饭食,接着将试卷铺开,准备先将最后一道题做完。因为试卷快要完成,过上两个时辰就能出考场,顾诚玉的心情有些轻快起来,连臭味都无视了。
闵峰皱着眉头,看向最后一题。前头几道题,他已经有一两题没了把握,这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