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见状气结。
其他考生则都是同情地看了顾诚玉一眼,随后也往旁边跨了两步。
顾诚玉心想,等过三天来,他身上的味儿更浓,到时候他就往他们中间一站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
“哎呀!那可真是不幸呐!”说这话的是刘浩南,他的表情极为夸张,还向后跨了一大步。
第二场考的是策论,也是五题。
顾诚玉将一件外袍撕下一块布,做了个简易的口罩,戴在了脸上,果然觉得比刚才好了许多。
顾诚玉看了一下,觉得没什么难度,与之前考试的策论很相似。他有些奇怪,这次会试的题也太简单了吧?不过,想写出彩可能不容易,毕竟题目只是寻常,考生也很难写出新意来。
其实顾诚玉不知道,他觉得简单,别人觉得难啊!
在号舍又熬了三日,顾诚玉依旧早早交了卷,去了过道处。他的头有些晕,可能是被那毒气熏得。
“诚玉!再熬三天就成了,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!”孙贤见顾诚玉的形容有些憔悴,连忙安慰道。
顾诚玉想到闻着身上的味道,还是觉得有些想吐,他今儿已经吐了一次了。
顾诚玉摆了摆手,“还有三天,我当然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