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见岭头云似盖,已惊岩下雪如尘。
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,天地之间浑然一色,只能看见一片银白。
一辆马车行驶在郊外乡野中,四周白茫茫地一片。从上方俯视,天地间仿佛是一张白纸,行驶的马车就像一滴墨点缀在其间。
赶马车的人戴着一顶斗笠,穿着一件玄色的大氅,嘴边呼出的热气正映衬着,这冰天雪地的寒冷。
马蹄“嘚嘚”地踩在冻得结实的土地上,赶车人挥了挥手里的鞭子,小心翼翼地赶着马车。
“公子!前头就要到庄子了。”赶车的少年往车厢里喊了声。
“还好咱没听那些少爷公子的,要真骑马过来,人还不得冻僵?”马车里另一名少年嘟囔出声。
却没有人回他的话,华贵的马车速度不慢,再往前方就是一个大庄子。
庄子里的管事许长贵长双手插在袖子里,站在庄子的门口,不停地跺脚。他伸长了脖子,望向面前的那条路,等看到越来越近的马车,简直是喜上眉梢。
“可总算是来了,这天真是太冷了。”
“可不是?鼻涕都冻出来了,这大过年的,公子哥儿们不在府上呆着,还想着出来玩儿,在热乎乎的炕上待着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