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氅,进来时,还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屋里有炭盆,你快将大氅脱了,免得出去又要感染风寒。”
“这天可真冷。”叶知秋进了屋子,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,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他使劲地搓着手,将身上的大氅脱下,茗砚随手接了,挂在了架子上。
叶知秋看着顾诚玉单薄的衣着,羡慕地道:“你这习武之人的身子骨到底不一样,你看你就穿了个夹棉的直襟长袍,我还穿了这么多,简直都不能动了。”
顾诚玉笑着摇头,“那我往日叫你跟着我扎个马步,你都不肯呢!只练些硬功夫,强身健体也是好的。”
叶知秋听后,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你那马步也太累了,再说,我就是天天练,也练不成你那样,我才不想受罪呢!”
“你和孙大哥想好考哪个书院了吗?”顾诚玉让茗墨将桌上的笔墨洗了去,反正这会儿也写不了字了。
“首选当然是博山书院了,里头的教瑜可是个个都有来头,听说还有官员呢!”叶知秋上次乡试的时候,早就听说了博山书院的大名。
“我听说博山书院的入院考十分难,不过,你和孙大哥的底子扎实,应是不怕的。”
顾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