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到,他的小弟子当年也与这些人有过接触。
顾诚玉在之前就和老师提过贼寇,两人还就此事分析了一番,所以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。
“是!不过,当时蒋知府不是不让学生过问此事吗?之后的细节学生也不知晓。”
顾诚玉当年还是个八岁的小娃,又无功名在身,蒋知府连他自己也忌讳的事,更不可能说给顾诚玉听了。
梁致瑞之前只对顾诚玉说过,是朝堂中某人所为,再多的就不肯说了。顾诚玉回去后,结合了自己的理解,觉得真相和他猜的,应该差不多。
“嗯!他不和你说是对的,你还是个小娃,知道这么多,对你来说没好处。”梁致瑞看着才十一岁的少年郎,欣慰地道。
“学生时常琢磨这件事,马上就要去京城的国子监,对京城的局势还是一知半解。若是因为无知而搅进了党派之争,又或者得罪了哪派人物,那岂不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?”
顾诚玉想了解一下京城的局势,以免去了国子监,两眼一抹黑。
梁致瑞因为顾诚玉的话也陷入沉思,没过上一会儿,他就决定将京城的格局,给顾诚玉大致地说一下。
“也罢!老夫还总以为你还小呢!”梁致瑞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