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待会儿回去还食盒的时候,和高妈妈说,不必费心了,日后不要再送。”
顾诚玉和高妈妈的主子年纪相当,要是被人传成私相授受就不好了。虽然人家也只是想报救命之恩,可是男女之间,总是还要避嫌的。
“是!”茗墨正色道。
前儿送来的菜确实美味,公子没吃多少,全被他和茗砚分吃了,半大小子,吃穷老子。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食量自然大,船上的饭食做得并不好吃,他们也是好几日没吃上好的了。
虽然遗憾不能吃到美味,可是他们也知道孰轻孰重。他家公子可是要考科举做官的,不能坏了名声。
这次船开得很快,马上就要到码头了。
一大清早,管事的就来顾诚玉这,请顾诚玉去站船,顾诚玉实在推拖不得,也只好去了。那秀才的伤势不重,只是伤在腿上,只能在床上静养。
其实那个秀才就是当初在船舷处,拿着砚台的书生。其实顾诚玉觉得他作为一个人,能勇敢地站出来,也是让人敬佩的。
所以他没要站船的银子,至于管事的是不是会做人,他就不能再管了。毕竟他指明说给,那不成施舍了吗?大家都是人,这么做,岂不是让人家颜面扫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