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家姑娘的钱匣子里,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多两银子。国公府的姑娘家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是二两银子,再加上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封,才攒到这么多。
攒这些可不容易,那些婆子在姑娘发月例的时候,都要找上借口,从里面抠出点。
“收起来吧!明儿妈妈出去打听打听,总要知道他的名讳才成。到了外祖父家,也好派人去答谢!”
能在这几日坐船,不禁让姚梦娴联想到了秋闱。那公子气度不凡,年纪尚幼,很像是来参加秋闱的举子,很可能就是举人了,若是落榜,那应该早就回乡了。不过,大衍朝这么小的举人,只有一人,那就是顾诚玉。
姚梦娴对这些也是猜测,她让人打听过,顾诚玉家原先只是个农户,虽然后来似是发达了,可那也就算是个富户罢了!一个农家子会有这般武艺?总之,这就不像是个农家子。
顾诚玉吃完了饭,就开始练字了。练字需要凝神静气,他吩咐茗墨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他。
等顾诚玉练完字,天色已经黑了。茗砚早就在屋子里掌了灯,顾诚玉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,屋子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顾诚玉不用看也知道是茗砚,今儿是他当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