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线还用了金丝银线,将这位公子衬得是面如冠玉,富贵逼人。
来了人吃得也不能尽兴了,顾诚玉又稍稍吃了两口,就放下碗筷,拿帕子擦了嘴。
高妈妈见着少年郎如此斯文的动作,又想起昨儿杀江匪时的狠厉劲儿,感觉都不像是同一人。这人像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哥儿,可是京城的公子哥儿,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人,难道是地方上的?
见顾诚玉放下碗筷,高妈妈更觉得羞赧了,瞧这些饭菜,怕是才刚吃上呢!
顾诚玉看着高妈妈手里的礼盒,就知道她怕是来送礼的。只是这礼盒中,怎么还有股吃食的香味?
“不知高妈妈来找本公子,所谓何事?”
“倒是老奴的不是,扰了公子用饭,也是老奴家姑娘吩咐的,公子的救命之恩真是没齿难忘。既是救命恩人,哪能不知道恩公的名讳?特命奴才来讨问公子府上在何处,我们姑娘也好叫家人上门拜谢!”
顾诚玉觉得这不过是小事一桩,遇上了也不能见死不救,他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。
“真是客气了,只不过是举手之劳,无需挂在心上,何须拜谢?还请你家姑娘不必挂怀!”
“说来真是惭愧,我家姑娘说当时以为公子是江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