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玉看了眼站在甲板上,显得很茫然的一群人,叹了口气。
这些人肯定没有经历过这些,那船只在靠近顾诚玉他们这边的时候,顾诚玉已经能肯定他们是江匪无疑。二三十名船工打手,再加上十来个普通人,这人手还是太少。
若是不抵抗,这一船人顾诚玉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。他们这靖原江受到打劫的不多,听说弋江那儿,经常会有江匪抢劫。有的是留下财物,并不伤人。有的则是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船上的女子无一不遭受侮辱。
这帮劫匪精得很,他们之前会打听船上的人物。若是知道哪位大官或他们的家眷在,他们就会再三思量,很少会行动。他们十分狡猾,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。
这次的江匪来得很蹊跷,可是顾诚玉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么多。
“大家手里都拿些兵器,最好长的短的都备上,而后到船弦边等着。只要有江匪爬上来,你们就把他们打下去。千万不能让他们上船,那帮贼子身上肯定都有兵器,他们一旦上了船,那杀人肯定犹如砍瓜切菜。”
船上的环境复杂,顾诚玉不可能面面俱到。若是他在抵抗的时候,有劫匪从隐蔽的角落里爬了上去,冲到船客的房里,那顾诚玉也是鞭长莫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