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去叫船上的客人了,每个房间都敲了门。有人已经熟睡,有的人还清醒着,一时间喧闹不已,大家都对这事儿颇有微词,并且根本不信。
“江匪?你们确定不是在说笑呢?这几年我常坐船跑生意,也没见有江匪,你们可别危言耸听啊!船上的管事和船老大他们呢?怎么不见他们出来说?你们又是什么人?”
一名商贾显然不信,他这几年都是坐靖原府的船,当然知道这些大船会打点那些劫匪,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?
此时情况危急,顾诚玉也不和他废话,“你不信没关系,但请你不要大声喧哗。现在,除了老弱妇孺,相信的人到我这边来,我要核算一下人数,准备抵御贼寇。剩余的人,待在房里不要出来,不管听到什么声音,都不要出来。”
船这么大,光靠船上那几个打手和船工肯定不行,还得再增加人手,守在船舷。
顾诚玉说完,就直接去了甲板处。他可没时间等他们犹豫,这么会儿功夫船老大已经将人都找齐了,顾诚玉大致看了一眼,发现只有二三十人左右,这些还包括了船工。
船工身强力壮,都会些拳脚功夫。顾诚玉本来打算做两手准备,一边抵御,一边将船靠边。这样船上的人就都能下船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