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诚玉看来,尹坤虽然对他严厉,可是却能看出是真的关心他的。
这些想法也只是一瞬间,顾诚玉腼腆地回答:“师兄快别夸我了,也只是侥幸罢了!”
“咱们是师兄弟,做什么这么谦虚?今日就留下用饭,咱们这会儿来手谈一局!”
两人总共也就见了三次面,何继胜对顾诚玉似有避讳,言谈之间并未涉及朝政之事。多是问侯老师,或谈些家事,又或者问些学业上的事,只说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。
顾诚玉自然满口答应,并虚心请教了几个问题。
“说来惭愧,前两年一直在为秋闱做准备,对棋艺方面涉及地少,如今也只在书法和作画上,花了些功夫。棋艺也只学了些皮毛,哪能和师兄对弈?再说,待会儿还要去二师兄府上拜会,怕误了时辰,请师兄见谅!”
梁致瑞于棋艺一道也算是大家了,之前也让顾诚玉跟着学过,只是顾诚玉的重心在秋闱上,因此在这上面花的时间不多。
不过,梁致瑞也夸过顾诚玉,说他要是多花点功夫在棋艺上,不用几年,也能成为大家了。
其实顾诚玉这么说,也是谦虚了。虽然不精通,可是也不至于只懂皮毛。
只是,他听老师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