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好眠,顾诚玉起了床,将窗子打开。此时,对面的南街已经有商贩在叫卖了,还有挑着担子的货郎,将架子上的胭脂水粉一一摆放。路上到处充斥着一些行色匆匆的人群,这些人多数是壮年的汉子,还穿着短褐,想必是码头上抗包的人。
将练字的毛边纸铺开,顾诚玉练起了字。
练了有一个时辰,顾诚玉放下笔,准备作一会儿画,此时茗墨却进了书房。
“公子!那小三子已经来了,正在客栈外面等着呢!”茗墨趁着这个间隙,朝顾诚玉汇报道。
顾诚玉微微侧头,想起了小三子,这个小子倒是有些毅力和恒心。正好他身边得用的人少,倒不如将这个小三子培养一番。
“不用管他,等我作完了画再说!”小三子昨日早走,连顾诚玉他们到底有没有入住群英楼都不知道,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要看看小三子能不能坚持。
茗墨有些讶异,他看了顾诚玉一眼。心里十分疑惑,毕竟公子昨儿还叫他和茗砚,跟着小三子出去找铺子呢!难道今儿又改了主意?随即又想到了一个可能,他悄悄地退了出去,看来那个小三子,马上就成为自己人了。
顾诚玉摸着作画的纸张,微微皱了皱眉,这纸张太差了,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