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和大伙都说了,修祠堂大伙都肯出钱,只是都不多,量力而为。还说建牌坊和牌匾的事儿,也一并做了。”顾大伯身为族长,当然希望他们顾氏一族能繁荣昌盛,族里出了秀才,顾氏在周边几个村的威望也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我看祠堂也不好修,还是推了重建得好,都是石头砌的,离塌也不远了。只是牌坊的事,还要找专门的工匠,还是找孙匠人看看,这些我们也不懂!银子不够,找茗墨就成,他会给我报备。族田我已经让人在留意,这几日应该能有消息。大伯还是想想这族田是谁来种,怎么种,这得有个章程。”
顾诚玉不会总是看着这些烦心,马上要去府学,他得仔细研本,书法也需要增添临摹的字体,他暂时只临摹了馆阁体和楷书,字体还太少。
再说君子四艺,他也要学起来,若是进入府学,这些他也只有书法能拿得出手。现在有空就会临摹一些画作,琴和棋,他还没有涉猎。
“那成!你个小娃哪懂得这些?我明儿就去找孙匠人,就是他不会建牌楼啥的,说不定能有认识的会。不过,这祠堂要建多大的?”
顾大伯心里没什么数,凑来的银子说来也是惭愧,只得了五十三两,远远不够的。可是家家都走遍了,都拿出了三四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