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女儿,认为一个小小的农家小子,毁了就毁了,只要能给于氏出口恶气。
于是于母就让人模仿于正的笔迹,装作送汤水,去于正的书房,偷偷拿了私章盖了。于正为人谨慎小心,怎么可能为女儿的私欲做出这种事?于母正是清楚,所以只字未提。
“我如今哪还管这么多?我活着已经是生不如死,若是不毁了他们家,我又怎能安心?”于氏状似癫狂,那扭曲的脸庞将习妈妈都吓得退了一步。
习妈妈望着于氏此时面目可憎的脸庞,眼一闭,将顾诚玉接了圣旨的事说了出来。于氏近来脾气暴躁,动不动就要打骂丫头,习妈妈是万万不敢瞒着她的,若是让太太知道她还瞒着她,就连她也讨不了好!
“什么?你说那个贱人竟然还被皇帝夸赞了?那狗皇帝”于氏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,她从床上怕了起来,使劲抓着习妈妈的臂膀,疯狂地叫嚷着。
习妈妈见于氏竟然丧失了理智,连皇上都敢骂,连忙捂住了于氏的嘴。真是疯了,竟然连圣上也敢骂!
“茗墨,你去牛掌柜那去把账本拿过来!”顾诚玉等众人都出了房间,这吩咐茗墨去牛掌柜那。
前两个月有余瘫子飞鸽传书,顾诚玉知道府城的酒楼开张后,生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