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价格自然不低。那铺子就在街口,位置不错,不用担心没生意。
只是两家的价钱却都谈不拢,顾诚玉不由得感慨,毕竟是府城,那铺子的价钱比县城的翻了三倍不止!小点的铺子要价四百两,那个三开门的大酒楼要价却是一千三百两。
本来他还想着前段时日镇上的铺子和县城的铺子挣了不少,没想到挣得银子全搭进去竟然还差点。今儿他叫茗墨再去谈价钱,是想让主家少一些。谁知道主家咬死了不松口,让顾诚玉气得牙痒痒!
“只肯少二十两?这是可笑!他不肯少,我还不想买了呢!另一家可是一文也不肯少?”顾诚玉问起了另一家小铺子,酒楼不买,日后还有机会,他买来暂时也不能开酒楼,那还不如以后再找合适的!
糕点铺子却是急等着要开的,因为他手里挣得银子远远不够。虽说空间里的金银不少,可是哪有自个儿挣得银子用得踏实?
“那家”茗墨挠了挠头,他对谈价钱真是不在行,他嘴笨不会说话,余管事又不在,总不能让公子跑前跑后吧?公子可是来考试的,哪有功夫管这些?
顾诚玉想着昨日也是匆匆看了一眼铺子,今儿考了一天的试,如今天色已晚,总不能大晚上的跑去人家那里谈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