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吕氏回到屋里的时候,顾老爹看着吕氏道:“他娘!小宝大了,有些事就让他自个儿做,他如今在你身边,你当然能帮他;要是以后他和你分开,那岂不是啥都不会?”
“小宝咋会不在我身边?反正我是要跟着小宝的,小宝在哪,我就在哪儿。”吕氏一听顾老爹这么说,就有些不乐意了。
“你呀!以后他考试的时候,你也跟着?没听人家说慈母多败儿?要不是咱家小宝从小就拎得清,怕是早就让你给惯坏了。”顾老爹怕吕氏关怀娃儿,这才多说了几句。
这次吕氏听了没做声,脱了衣服,倒头就睡,不再理睬顾老爹。
顾老爹知道她是听进去了,也就不再多言。
次日,顾诚玉跟顾老爹他们说书上有个地方不太明白,想去镇上问问夫子,才获得顾老爹的同意。
顾诚玉坐在顾诚礼赶着的牛车上,想着孙师兄的事。这两年,他与孙师兄倒是经常在一起探讨功课。明年开春的县试,孙师兄也打算一试。
夫子说过,孙师兄若是去考,若无意外,能得什么名次暂且不说,过应该是能过的。
去年唐记布庄因账房的手脚不干净,做了假账,才将之前这个账房辞退。顾诚玉知道后,向周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