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郎竟然还未读过,顾诚玉暗自叹了口气,看来大郎明年参加县试是不能了。
其实顾老爹早就去过私塾,找夫子询问过三个人的读书的情况,夫子只说大郎学习最刻苦,可惜资质不行,就是再读上个几年,想考上也是难得;二郎有几分小聪明,若是再让他读上几年,只说考秀才,还是有几分希望的;至于三郎,其实不笨,只是心好像并不在学业上,上课时也总是心不在焉。
当然,那夫子说了,这只是保守的估计,凡事都有例外。
顾老爹回来就和他说了打算,顾老爹觉得二郎倒是可以再读上几年,若是不给读书,那二郎就失去了机会,保不准二郎以后能考上秀才呢?至于大郎和三郎,顾老爹却有些犹豫,他已经从夫子的话语中听出了,大郎是勤奋,可是大郎没什么资质,三郎更是连书都不想读的,怕是想做其他的营生。
顾老爹犯难了,若是只让二郎读,他怕老大家会有意见。
“小叔!这句所谓诚其意者,毋自欺也。如恶恶臭,如好好色,此之谓自谦。故君子必慎其独也!我不太懂。”大郎指着书中的一句给顾诚玉看。
顾诚玉看他眉头紧皱,情绪还有些烦躁。
顾诚玉让他坐下,轻声地给他解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