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是个好日子,这不是想赶在后日挖地基吗?”
等吃过夜饭后,顾诚玉他们上山采了木耳和金银花,金银花是最后一个花期了,这次采完了,就要等到明年。最后的这一批,肯定是没有之前的好的,顾老爹他们就不打算拿到县城去卖,等花干了就直接卖给镇上的仁和堂。
木耳带了回来,全部过称,竟然采了一共一百四十三斤,顾老爹看着心情极好,可是在准备烘干木耳的时候,却犯了愁。这里的屋子长久不用,炕也不通了,要是想烧炕,还得先通炕。先不说通不通得了,还得浪费不少时间。
最后只能无奈决定晒上几日,给梁掌柜那儿打好招呼。
次日,顾诚玉坐着顾老爹赶着的牛车路过他家院子的时候,发现大伙儿已经在干活了。可是,他在干活的人中,竟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孙师兄?”顾诚玉撩开帘子,望向正在卖力干活的孙贤。
孙贤正对着残破的屋舍挥汗如雨,却突然听见有人叫他,这个称呼让他抓着榔头的手一顿,他的神情有些恍惚。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,看着手心里拿着的榔头,又看了一眼身上不满灰尘的短卦,他苦笑了一声。
“爹!你停一下,我好想看到了原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