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回了西厢房,何氏将门关上,见两个儿子,正在炕上玩耍,就走到炕沿坐下来。
“娃儿他爹?你说咱爹这次咋这么大方,大姐一来借,爹就肯了?”何氏有些想不通,这么多银子,爹都肯借?
“大姐是他的闺女,爹总不能看着大姐夫去送死吧?要是大姐夫真的出了事儿,他王家能管这孤儿寡母的?这个爹肯定不能干看着。”顾诚义刚才就洗漱好了,这会儿,脱了鞋,就直接上了炕。
“你说,要是真的把钱都借给大姐,那咱家会不会就没银子盖屋子了?”吕氏有些担心那青砖大瓦房跑了,以后住不上那么好的屋子了。
“这事儿你个妇道人家,烦啥子?屋字保管跑不了。”顾诚义估摸着盖屋子的银子应该是有的,而且还能有一点剩余。毕竟,虽然想盖两进,可这两进跟镇上、县里的两进不一样,没那么大,屋子也少一些。
“哎哟!反正想到那亮堂堂的大瓦房,谁还愿意住着又闷又热的小屋子?他爹,你看,咱家银子还有的剩余,那我娘家大哥那?他家也要服徭役的,我娘又只有他一个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