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微沉,脸上还有些挂不住。
顾诚玉快速行了一礼,抬眼瞄了一眼文夫子。“夫子莫要生气,学生虽还未能拜读夫子的文章,可是,这附近有些家底的人家,却都想进夫子的私塾读书,可见夫子定是学富五车,且对学生尽职尽责。”顾诚玉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,见文夫子的面色稍缓,这才接着往下说。
“可是夫子却怀才不遇,未能遇见赏识夫子之人,此乃一件憾事。”这句话真是说到了文夫子的心坎儿里,文夫子的怒容此时都已经转换成了满脸的黯然。
“夫子年少得志,当年的考官必也是知道夫子的名讳和名作的。可是,那考官的喜好,夫子可知?”顾诚玉兜了半天的圈子,先是将夫子夸赞一番,后又引起了夫子的共鸣,这才将话题将将引到正题上。
文夫子回忆起了之前考乡试的经过。头年下场时,他的老师还在世,老师就曾劝过他,去托人打听一番主考官的喜好,可是他却不屑一顾,他因有了少许的名气,被昔日的同窗捧着,自然地认为,凭他的才学,还会有不过的道理?可怜他老师只是开着小私塾的教书先生,也只是考了个秀才,却已经年近古稀,哪里还有什么人脉去探听消息?为他四处奔波,却也只是徒劳无功。
之后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