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写字,别说话,跟娘学绣花儿!”吕氏一把将还想动弹的顾婉按住,顾婉不高兴地撅起了嘴,可到底没再说话,而是拿起绷子,接着吃晌午饭前绣的草儿,继续往下绣,吕氏见闺女不再闹腾,也就不再管她。
顾诚玉抄这些只用了半个时辰,写完了字摊在桌上,晾干纸上还未干的墨汁。准备等干了,再铺上纸张,多练练字。
“娘!爹呢?金银花这两日应该都开了吧?明儿还是要上山瞧瞧,好早些采摘,莫错过了花期!”瞅着空闲,顾诚玉才想起金银花的事儿还没说。
“他能干啥?还是倒腾那两个兔笼子?这花儿,你爹说明儿就能采了!可是写完了?”吕氏朝着桌子上张望,她不识字,只是认识几个数儿。
“没呢!对了,今儿爹把那貂卖了吧?卖了多少银子?”
“就知道你要问。卖了,卖了十一两银子,你爹将才就给了我,你去茅厕,没见着。还别说,这玩意儿还真值银子哩!亏了好,没让老二家的煮了,不然就少了十来两的进项。就是这貂,平时也碰不着。”吕氏想起昨儿差点让老二家的将貂煮了,这会儿还心有余悸。
“娘!这都是难得能碰上的。”进了深山倒是多,不过他娘肯定不准他进去的。而且,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