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常宠爱顾诚玉,当然没有小儿子想吃,她却舍不得的说法。
“娘,我才不是想吃绿豆糕呢!你吃过饭了没?”顾诚玉准备拉着他娘进屋,“娘,昨儿的小兔子呢?我还得去给它们割草呢!爹说这些兔子给我养。”
“别听你爹瞎说,我儿咋能去做割草这样的粗活?我已经叫大郎他们去了,等你回来,兔子早饿死了呢!那只大的兔子我让你大嫂炖了,你又没回来吃饭,我就给你温在锅里了,我去给你端,你还没尝呢!味道可鲜了。你先回屋里等着。”
顾诚玉路过西厢房时,发现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,屋子里没人,二哥和二嫂应该是下地去了,大郎和二郎却不在屋内,也不知是出去玩了,还是被他娘指派了活计,顾梅一直都是跟着大丫的,估摸着此刻也不在。可是那虚掩的房内却飘出一股香味,香味不浓,只剩下了一丝,要不是顾诚玉被灵泉改造过,鼻子还没这么灵呢!
细细一闻,顾诚玉摇头失笑,这个二嫂。估计等上一会儿,他娘就得叫起来。果然,顾诚玉刚掉头往灶房走,就听见了他娘的喊声:“哎呀!我的肉呢?是哪个天杀的不要脸的东西?竟然敢偷肉?家里出贼啦!”
顾诚玉快步走到灶房,只见他娘正拍着大腿在那跳脚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