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人有交易,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。又或许,荆珲知道皇上身中剧毒,这是想重新站队。若是后者,那就说明皇上的病情比咱们想象的更严重。李郎中寻解药并不顺利,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若隐的解药了。”
顾诚玉叹了一声,说实话,皇上其实也挺命苦的,这才当了多久的皇帝啊?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未坐热,这就要给其他人腾地方了。若是换作他,心中多半也是不甘的。
然而皇上若是拖不了多久,那他又该何去何从?难道他又要另择明主?
“靖王那儿,怕是早就算计好了。他先是示弱,重伤之后,恭王自然也舍不得放弃这块难啃,却又马上要到嘴的肥肉,所以恭王会派人守在丰庆府城外。而他已经向都指挥使司请求增援,等他们的人一到,他再从两边包抄,将恭王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。”
顾诚玉细细一想,还是觉得这重伤怕是靖王的苦肉计。吊着对方,让对方以为自己就快要唾手可得,再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,这一直是靖王的行事作风!
相比较而言,恭王虽然狠辣,但性子比靖王还是要刚直一些的。
“这么一说,小人觉得靖王还真是可怕。说不得,他还真能......”茗砚说到一半,突然想起什么,